再谈骊珠
2006年,我曾撰有《骊珠杂谈》(刊于《春灯》总第62期)一文。之后,浙江舟山周震康先生发表了《迷雾茫茫探骊珠》(收编在他主编的《蓬瀛航灯》,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11月出版,转刊于《春灯》总第66期)。《蓬瀛航灯》中,还有另二篇涉及“骊珠”的谜文
2006年,我曾撰有《骊珠杂谈》(刊于《春灯》总第62期)一文。之后,浙江舟山周震康先生发表了《迷雾茫茫探骊珠》(收编在他主编的《蓬瀛航灯》,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11月出版,转刊于《春灯》总第66期)。《蓬瀛航灯》中,还有另二篇涉及“骊珠”的谜文,一篇是周震康先生的《雾里看花说骊珠》(此文后转刊于2007年6月刊行的《民风回澜》总第26期),另一篇是舟山丁雨兴先生的《骊珠谜标目刍议》。尔后,福建宁德杨东先生也撰写了一篇题为《拨云去雾好看花》的谜文,发表在他的新浪博客(虎风万里春)。杨先生的文章主要针对周先生《雾里看花说骊珠》文中,关于“骊珠谜有两个发源地”等观点进行反驳。上述四篇灯谜文章,都是说理透彻,细致入微,为“骊珠”谜的研究向更细、更精、更深入方面发展做出了贡献,这种探索精神和态度的确令人折服。
我的前文《骊珠杂谈》,是依据武汉蔡大金先生的《探骊谜的由来及发展》和《骊珠谜话50则》二文中的观点,提出一些我的不同见解,文章主要阐述了二个看法。其一,“骊珠”为潮汕谜人所创;其二,早在浙江温州谜家柯国臻(1931~2003)先生大力推行“骊珠”谜之前(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潮汕的“骊珠”谜已经相当普遍。撰写《骊珠杂谈》时,我是围绕着上述二个观点来进行整理和分析的,因此对潮人所创的“骊珠”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前是否传入国外和港澳台地区,以及对于它所产生的影响并没有提及到。但是,当我拜读周先生的《雾里看花说骊珠》之后,觉得有些问题还是必须一吐为快。今借助《文虎摘锦》一角,将我所能掌握的“骊珠”谜重要资料披露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
“骊珠”谜是否很早就传入国外和港澳台地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
周先生以民国六十年(1971)7月初版,由台北集思谜社元老王素存先生编著的《谜穗》为依据,认为《谜穗》所收录的112种谜格中没有“骊珠”一格,由此而断定台湾谜界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尚未传入“骊珠”,这个观点是有失偏颇的。台湾另一知名谜家吴朝纶先生的《静阁谜话》(1978年印行)中有这样的一段载述:
去年由旧书簏中,发现亡友柯子村君四十年前由潮阳旅次寄回《无以名我斋谜存》剪报数帙,有带目格。如“半夜有行舟”带目,隐:泊人一 时迁。……尚有“来时万福,去时万福”带目,隐:妓女一片心,面出《聊斋志异·狐谐》篇。……按带目格须带目连底一气呵成,了无痕迹者,方为上乘。
柯子村,生卒年月及从谜事略不祥。
吴朝纶(1893~1979),字静阁,台湾竹堑(今新竹)人。自幼受其师竹堑谜家魏绍吴(1862~1917),及其舅郑省甫影响,喜好谜学。1936年,在台北稻江创立灯谜组织“的社”,并创办《的社》半月刊。1959年,与袁定华,来楚庚、王素存、黄文虎、林耀庚等人创立台北“集思谜社”,悬谜于台北市图书馆。1951年,应新竹县文献委员会之邀,编写《新竹谜儒略历及其遗著》、《师友春灯录》。1972年,出版有《灯谜体格类纂》。1978年,印行《静阁谜话》,阐述台湾谜学、竹堑谜儒、各种谜格和谜坛掌故等。后人为其整理和编印《静阁谜存》,由大新图书文具有限公司于1981年1月印行。
《无以名我斋谜存》谜作者庄容川(1898~1989)先生,评注者胡寄云(1910~1980)先生,原连载于1936年夏间汕头的《汕报》上。对上述相关内容和谜家都有详细的介绍,这里不作赘述。须特别说明的是,庄、胡二位老谜家原都收藏有剪报本的《无以名我斋谜存》,后来庄老的藏本散佚。1978春,庄老借得胡老的藏本进行抄录收藏,庄老对此事津津乐道,有诗志云:“敝帚自珍还自惜,为留鸿爪笔重提。嗜痴五十余年癖,赢得人间话虎痴。”1980年夏,油印本《无以名我斋谜存》,就是依据庄先生的抄录本翻印而成。
笔者撰写《潮汕灯谜史》期间,曾多次到汕头图书馆查阅,遗憾的是馆藏《汕报》残缺不全,仅能见到的《无以名我斋谜存》数期连载中,恰恰就没有“泊人一 时迁”和“妓女一 片心”这二则“带目”谜。后我也曾向潮汕老一辈谜家和谜友们征询胡老所藏剪报本的去向,但是一直没有结果。2007年10月,胡老贤嗣胡君松桦将家中所剩的胡老藏书悉数赠与汕头谜坛宿将许锦创先生,当中也没有这个剪报本,目前这个藏本依然下落不明。
《骊珠杂谈》发表后,武汉蔡大金先生撰文《这才是争鸣》(刊于《春灯》总第64期)中云:“最好能查到《汕报》原刊文字,并以照片形式公之于众。如果那样的话,魏君的文章更具说服力。由此骊谜产生于民国的历史可以无争议地下结论了。揣想魏君为了谜史的澄清,为了骊谜起源于潮汕的研究,是一定会这样做的。”的确,如果有《汕报》的原版来佐证“骊珠”,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由于受到资料的限制,现也只能顺便借用《静阁谜话》的载述来旁证,“泊人一 时迁”这则“带目”谜,确确实实曾登载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汕报》上。
《静阁谜话》中,还载录了吴朝纶先生仿照“带目”体例所作的灯谜十则,现全部摘录如下:
1.贰臣(带目)世说 一身两投
2.金乌(带目)成语 一日之雅
3.半卷绣帘留五尺,故将春色与人看(带目)泊号 一丈青
【注】泊与薄同,帘也。
4.四月初八(带目)谚 一佛出世
【注】《荆楚岁时记》:诸寺于是日设香汤浴佛,共作龙华会,以弥勒佛(下世)之征。
5.勺(带目)流水 一笔勾
【注】流水别解为帐簿名。
6.酒瓶小姐(带目)成语 一壶千金
7.启行(带目)微子 去之
【注】微子名启。
8. 忆梅(带目)曲名一 斛珠
【注】忆梅别解为思念梅妃,妃为太真逼迁上阳,明皇于花梦楼念之,会夷使贡珠,命封一斛赐妃,妃谢以诗……。明皇以新声度曲,名曰一斛珠。
9.婿郎(带目)曲名 一半儿
【注】粤人称婿曰婿郎,即俗称半子,曲名二字解为浑称。
10.文王十尺(带目)先贤 一丈人
旅泰潮汕籍谜家林仲杰先生作于1988年的《灯谜闲话》(载于泰国潮州会馆灯谜组访问团1990年编印的《侨乡灯影》)中云:
尔后(指《静阁谜话》刊行后),静老每为带目说项,鼓励同人习作。
台北集思谜社社长来楚庚(浙江定海人,谜学精湛,制作脱俗,今岁暮春逝世于台北),仿其体裁亦作十则如下。
文中还附录有来楚庚先生所制作的“带目”谜数则,其中的佳构有如:
“骚人搁笔费评章”(带目)诗品 不着一字
入拥娇娃出跨骏,浮生至此,亦复何求(带目)美人名 马歇尔
来楚庚(1907~1988),名广铨,字楚庚,号柴若,晚号人焉奢。浙江萧山人(林先生文中指来先生是“定海人”有误)。1948年赴台,寓居于台北。1959年,参与创立台北“集思谜社”。1973年起,继袁定华之后任“台北集思谜社”社长,创办社刊《谜汇》月刊。来先生对台湾灯谜活动的推动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故享有“台湾谜圣”之誉。1990年,台北市立图书馆为其编印灯谜作品专集《灯谜菁华》,书中收录来先生谜作近万条。
由上述可以得知,作为“骊珠”格前名的“带目”谜,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已通过潮人之手而流传到台湾,但当时并没得到当地谜界的重视,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直至《静阁谜话》刊行前后,“带目”谜开始在台湾谜坛中“浮出”水面,吴朝纶先生对“带目”谜在台湾的推行,无疑是功不可没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旅泰潮汕籍谜家蓝青先生等的《文虎蒐集》,以及另一旅泰潮汕籍谜家李文宾先生等的《湄江春灯录》相继问世,这对泰国谜事的拓展起到相当大的促进作用。数年前,我曾经借得《湄江春灯录》阅览数日,见书中载有旅泰潮汕籍谜家周绵先生一谜:
“明月枝头叫,黄犬卧花心”(藏头格)鸟 华虫
释:面见古联句,照藏头格猜为鸟名,“明月”鸟也,再将鸟名射为华虫,雉之异名,华与花同,黄犬虫名也。
因为此谜的扣合手法,应属“隐目”谜的范畴。再加上书中虽辑录旅泰潮汕籍谜家庄笑生(1920~2002)先生所撰述的《谜格例释》(释谜格39种)和《谜格例释补遗》(释谜格19种)二篇谜格专论,但均没收录“骊珠”。故而在撰《骊珠杂谈》时,笔者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和考证,最终也就没采用这则谜作来作为例证。
《湄江春灯录》是旅泰谜人灯谜作品集,于佛历2504年(即公元1961年)初版。本谜集由李书光、庄笑生、周绵、李文宾等四位旅泰潮汕籍谜家主编,书为精装直32开本,共551页,由泰国曼谷崇文印刷无限公司承印。本谜集辑录当时泰国各地70位谜人的谜作900余则,画谜4则,谜文12篇。卷首有入编该书的谜人照片六十余帧,国民党元老于右任先生“文坛清兴”等题辞二十六件,陈孝威先生等人的序言共六篇。《湄江春灯录》是继《文虎丛谭》之后,可以提供研究早期泰国谜人灯谜作品和灯谜理念的一部重要专著。
丁亥年十二月,承蒙香港刘公雁云先生厚爱,将其珍藏近二十载的《湄江春灯录》赐赠与我,我才有机会得以仔细研读。近发现书中李书光先生撰写的《灯谜拉杂谈》中,有这样的一段载述:
灯谜之中,还有一种名曰:“藏头格”的,即是谜面并无标明猜射何物,只凭射者去推测,但是制者必须将暗藏猜射何物,隐于谜面。如文宾君以教书赋句:“而欲授生徒而温故籍”为谜面“藏头格”,猜者先将“温故籍”,暗示着古文一句,然后再以“而欲授生徒”五字来作面,扣之谜底为:“为之师”,授生徒即为人师表也。笑生君也曾有一则,同用此面此格,射谜底为“张其教矣”,授生徒即张其教导也。我则以六才句“原来西厢里结丝桐”,将谜面“原来西厢里”暗示西厢就是六才,而射六才一句,“结丝桐”解为“亲立便成”也。
李书光,生卒年月及从谜事略不祥。《灯谜拉杂谈》中所列举的三则“藏头”谜,其扣合手法略为接近现今的“骊珠”谜。谢述心(1914~1988)先生,其题为《浅谈骊珠格》(载于1981年1月创刊的《凤城谜话》)的文章引《辍耕谈虎录》云:
据称此格开始定名为“藏头”,继改“带目”,再改为“隐目”。惟均感到俗而不雅,后复更改为“藏珠”,当得到这个名词之后,据说我潮解颐谜社饶隐乐先生,触类旁通,于此时,受“探骊得珠”的典故启发,遂确定此名。
我们根据李、谢二位先生的撰述,由此而可以印证“骊珠”乃经历了“藏头”、“带目”、“藏珠”等名字演变的过程。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历史上的原因,国内谜界与泰国谜界的交流活动,直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始算恢复。1979年,泰国潮州会馆灯谜组主任、著名谜家黄景云(1922~1986)先生应我国驻泰国大使馆的邀请回国观光。黄先生在家乡期间,抽空与家乡亲人交流谜艺,从而揭开了当代泰华谜人与国内进行谜事交流的序幕。
综上所述,作为“骊珠”格前名的“藏头”格,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或者更早,就已经随着潮汕先民的迁移而流传到泰国,并对当地的谜坛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近有幸参与整理和校点胡寄云先生手稿三种,这些手稿也是胡松桦先生赠与许锦创先生的。其中,《怀蝶室谜话》初稿及续编草稿成稿于1939年9月4日,依据1945年秋初稿改写的《谜书考》定稿于1977年春,《结绿斋谜存》抄录于1943年灯节。这三种手稿,弥足珍贵。许先生决定斥资把它们合编付之梨枣,并将其命名为《廋坛遗韵》。现在谜书已编排完毕,手稿即将付梓。许先生发掘、保护和传播优秀的潮汕灯谜文化遗产,功莫大焉!
在上述手稿,我意外发现林仲郎先生遗稿《结绿斋谜存》中“民国廿四年”部分的第10则谜作,其扣合体例与庄容川先生的“泊人一 时迁”、“妓女一 片心”二谜无异。这则“带目”谜创作于民国廿四年(1935),比庄老二则发表于《汕报》的“带目”谜还要早一年,此作可谓是目前发现最早的“带目”谜实例。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这则谜作竟然没有标明谜目。其谜为:
若得见兰,虽死无憾()志目一 王者
林仲郎(1909~1942),名连城,字卞和,号结绿斋主人。祖籍澄海,世居汕头,是民国时期汕头著名谜社“怡乐文虎社”的创始人。《结绿斋谜存》是林先生的稿本,辑录谜作200则。胡寄云先生的抄本,抄录谜作194则。抄本中有胡老作于“民国三十二年灯节”的跋和附识。
汕头“怡乐文虎社”1932年成立于汕头,林仲郎、胡寄云、庄容川同是该社的重要成员。从先辈们留下的手稿和谜著中,我们不难发现他们常在一起探讨谜艺。然一向治学严谨的胡老,为何会在抄录本中出现谜目上的“纰漏”,是否因为当时谜界对“带目”的命名尚有争议,目前只能存疑。
2006年夏,为补充《潮汕灯谜史》资料,从汕头谜坛耄宿黄炳华老先生处,借得珍藏近五十载的《春灯佳会记》(翁松孙著)抄本,书中述云:
至于运用格式取胜者,如……。李君(尘海)有以“童谣”两字,用骊珠格射“幼学 荒诞之言”,亦颇有趣。盖骊珠格亦曰藏珠,系连谜目隐入者,此则以谣字曲解为造谣之谣,童之谣,是幼者所学之荒诞之语也。
《春灯佳会记》是时任“凤水谜苑”组长的潮汕著名谜家翁松孙(?~1968)先生于1956年5月撰写,文中记述了柯鸿才、饶隐乐、徐醉雪、谢述心、黄梅隐、李尘海、陈孝儒诸位先生,于当年元宵聚在翁先生家中会猜的盛事。文中除了将这次会猜的部分谜作分类并进行简析外,还有一段关于潮汕灯谜源流的记述,可作为潮汕谜史研究参考。从抄本的《编后余话》部分可以得知,《春灯佳会记》与《五一虎侯录》合为一册,于1956年5月油印。
李尘海(1931~ ),原名志浦,潮州人。国家一级编剧。1954年,加入“凤水谜苑”,文化大革命期间,谜苑中止活动,后李先生也因专心从事潮剧研究而退出谜坛。
李先生的这则“骊珠”谜作,比《骊珠杂谈》中所列举的“光荣回乡,加强农业建设(骊珠)作家·田间”(刊载于汕头市工人文化宫业余灯谜组1961年9月编印的《灯谜—庆祝国庆专刊》)一谜,要早出五年。
潮汕灯谜历史资料文献整理和研究的先行者,潮州知名谜家张镇和(1937~ )先生于1984年编印《亦罢集》一书,其《骊珠格谜选》篇中,辑录上世纪五十年代潮汕谜人创作的“骊珠”谜多则,现摘录部分有代表性的作品如下:
机器代工(骊珠)用物 不求人
(1952年,见《苑花片瓣》集,松孙作)
方法三、二(骊珠)花 五味
(1954年,潮州文化馆《谜集》,隐乐作)
片言(骊珠)词牌 一半儿
(1954年,潮州文化馆《谜集》,醉雪作)
调眼色花颜俏语(骊珠)戏目 华容道
(1954年,潮州文化馆《谜集》,玉玲作)
上录四则“骊珠”谜作,按《亦罢集》中记载,都要早于“幼学荒诞之言”一谜。载录这些谜作的数本潮汕谜刊,张镇和先生原先均藏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张先生将他大部分灯谜藏书分赠与省内外谜友,其中诸如民国时期上海的《文虎半月刊》等重要灯谜史料流在省外。2006年10月,《潮汕灯谜史》进入定稿的最后阶段。为了编纂的需要,关于“凤水谜苑”和“骊珠”谜的来龙去脉,以及翁松孙先生的事略我急需弄清。在潮州市灯谜协会会长伍延才先生的引荐下,我专程拜会张镇和先生,期间我曾征询上述谜刊并要求借阅复印未果。故此,载录这些“骊珠”谜的谜刊我尚未见到。相信这几本谜集,潮汕谜界师友家中至今仍然藏有,希望收藏者能够通过查核,为“骊珠”谜提供更为完整的资料。
泰国著名谜家林仲杰先生在《灯谜闲话》一文还指出:
尝与两三同好探讨带目与探骊二格,咸认二者极其近似……。一个谜格的产生,不能以一二人的意向为依归。独创一格,亟须大开言路,集思广益,让它经历萌芽、成长、开花,而后结果的阶段,才算得到定论。
在即将付梓的《廋坛遗韵》“序一”中,灯谜名宿许锦创先生如是云:
案谜格乃灯谜艺术发展成熟之标志,而又为谜坛游戏规则。非不重首倡也,倘无所在群体赞同延用俗成於约定,首倡者又何功之有。带目、骊珠、隐目三格次第连缀产生,原非空穴来风,岂虚妄之得行其朦胧哉。……将带目隐于谜底,增加猜射难度,别开生面,众称可而赓扬之。未几澄海朱侠机先生以数字碍于入底,遂制谜而底不带数,冠为骊珠格,众又可之。顺水推舟,乘风扣橄榄,挟势也。以谜目隐之谜面为隐目格,亦因势出自公议。嗣是,隐目三格备矣。
林仲杰和许锦创二位先生论“骊珠”,可谓是意味深长。从这二段论述中,相信我们在对待“骊珠”谜渊源的问题上,应该能够得到不少启迪。
必须向大家说明的是,关于由朱侠机(1875~1957)先生最终命名“骊珠”,《骊珠杂谈》已有提及到。据许先生回忆,胡老先生上世纪七十年代定稿的《怀蝶室谜话》中对此事有载述。然而,现已整理完毕的《怀蝶室谜话》初稿及其续编草稿中,并没有关于“骊珠”谜的记载。
笔者最后需要指出的是:“‘骊珠’谜有两个发源地”的观点是不切合实际的,潮汕前辈谜人对创立和倡导“骊珠”谜,并促使其向海外和港澳台地区传播做出了他们应有的贡献。
【本文刊载于《文虎摘锦》2008年夏季刊,2008年6月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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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8-09-17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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